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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桓肃曲指在顾运脑门上敲打了一下,“噤声。”旁人的机密之事被他就这么一两句话抖落了出来。
真是个嘴巴不歇的。
顾运自己捂了捂嘴巴,姚州牧是谁的人啊,中山王,那他自然执行中山王的命令。
真真是了不得,这个中山王,不臣之心世人皆知,现在还搞上通敌叛国了!
不由呐呐道:“中山王好大胆,敢与虎谋皮,不知道北夷人的狠辣和丧心病狂的么。”
“当年北夷军在边境屠了我们数万手无寸铁的百姓,这样的血海深仇,恐怕他全不记得了。”
或者说是压根不在乎,因为死的不是他,不是他的亲人。顾运深深叹了一声。
司桓肃挑挑眉,当真时不时就对这丫头刮目相看,却也更觉出她的大胆来,中山王这三个字,别人提也不敢提,何曾与她似的,这么青天白日就讨论起来,直指人说谋反。
端不知顾家是怎么养的女儿,一个比一个厉害,那顾泰只怕以后要扬名梧州。
眼前这一个,如今天真烂漫,胆大妄为,以后还不知是个什么造化,但凭这份聪慧与天大的胆量,也知定不会泯然众人矣。
司桓肃不禁抚了抚额。
两人心中各自想事,一时候无声,只听见马蹄狂奔在官道上的咈哧咈哧声音。
车后阵阵飞扬的尘土。
太阳升空,日光大照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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