庇护,然司荇可不比司钺那个痴情种,你说,当惯了被人捧在心尖上的宝,还能做得习惯一根被人践踏的草么。现在我又回了这里,她还怕不怕?会不会想司荇现在可还护得住她?司荇和柳氏都还盼着我归宗,她怕不怕自己被当成投诚的棋子交出去?”
顾运抬了抬眼睛,讲:“人的思想行为如果从幼时就是那样,那么长大后几乎不会改变。一个从来在男人身边周旋生存的人,想要改变局面,大约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……”不是她故意贬低人,而是妾室这个身份本身就一种束缚,被束缚了手脚的人,能做的选择就很有限。
司桓肃没再说话。
顾运看了看漏刻,起身站了起来,“时辰不早,我得走了。”
司桓肃未留,淡淡应了一声,示意侍卫:“送顾小姐出去。”
顾运赶紧带着嬷嬷溜了。
顾运走后,司桓肃叫来了孟诲。
“大人有什么事情吩咐?”
司桓肃:“你替我去跟司荇传句话,就说,延平王在温山的宴会,你叫他把那女人带上。”
孟诲飞快去了。
很快司荇就收到话,尽管心里也有那么一两分不舍,毕竟梅姨娘的确是个风情万种的尤物,但面上是毫不犹豫应下了。女人嘛,没了这个,以后有的是更好的。
那边,顾运刚一到家,就被司家几个姑娘拉了过去。
“嗯?这是有什么好事,这么急着找我?”
司大姑娘笑:“你一个小丫头成日里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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