膀,吐也吐了,你收拾一下,早点洗了睡觉。
提英资站着不动,杯沿抵在下唇上,眼尾一扫,斜睨着少校。
你走不动?林本格问他。
走不动。提英资骄矜起来。
林本格垂下眼睫,默默走到床边,帮国父拉开毯子,拍松枕头,把床铺布置得妥妥贴贴。
提英资侧首看少校在床边忙前忙后的背影,心里又酸了一下。
你家里有没有那种长条形的靠垫枕头?铺床的档口,林本格没回头,边理边问,枕在后背那里,腰上舒服一点。
提英资端着水杯:没有。
一个也没有?林本格拍着靠枕,随口说着,就你家沙发上那种,克莱因蓝的枕
没有。提英资不知道林本格为什么要问这个。
噢。林本格把手上的枕头放好,起身,转过来笑笑,行吧。
那我走了。林本格讲。
我送你。
几步路,送什么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