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弦月托着他的下巴,“路槐?路槐!”
最后那声,唤得有些凄厉。
殷弦月意识到原来在面对这种画面的时候,人的思维并不是痛苦的,而是空白的,他的大脑里没有“路槐可能死了”的崩溃感。
是空白的,情绪加载中,整个人凝滞了。
这个时候他没有任何动作,他只能抱着这个在体型上是自己起码三倍的白狼,他甚至在这个时候忘记了要先治疗他的伤口。
直到白狼的眼皮颤了颤,微眯着睁开了眼,他才捂住白狼后肩的伤口,去疗愈他。
“我还好。”路槐幻化回人形态,军装已经烂得差不多了,皮肤暴露出来,“你呢?找到了书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