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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倾盆大雨,树叶盛不住那么多雨水,萎塌下来,流成细密的水柱砸进泥土。
那手铐与笼柱碰撞发出咚咚的响声,殷弦月腾出一只手,握住旁边笼柱,罩了个结界在笼子上。
接着,他拉开这个吻,在黑暗中凝视路槐,说:“猎手先生,在擂台上好凶哦,怎么这个时候,连手铐都挣不开?”
猎手先生痴迷的眼睛望着他:“因为是宝贝让我拷上,我听话。”
“好乖哦。”殷弦月的角度要高一些,垂眸看向他眼底,“好乖的狗狗。”
似乎是这句话刺激到了路槐,殷弦月坐的这个位置,能非常笃定又清晰的感受到,路槐起来了。
殷弦月弯着唇笑:“你喜欢我叫你乖狗狗。”
这是个陈述句。
路槐亦没有反驳。他只仰了仰头,渴求再多一个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