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会披一幽黑、长至脚踝的长袍。
而这套常服,并没有让路槐看上去有多么平易近人,绑了蝴蝶结的狼,依然是狼。
“是。”殷弦月说。
说完,他别开了脑袋,转着他的椅子,右手刚打算扶上鼠标,给路槐过目今天定时发送的更新内容。
结果手还没碰到鼠标,他被连人带椅子又转了回去。
路槐摁着椅子扶手,这样的姿势,让本就没有逃生能力的殷弦月更加像是身陷囚笼。
“其实我很好奇。”路槐似是在欣赏什么灭世武器,最终,他视线落在殷弦月的手上。
殷弦月:“什么?”
路槐的手慢慢挪到他紧绷的手背皮肤上,指甲不轻不重地在那里划了两下,说:“我很好奇,你只是一个普通人类,究竟为什么有力量,三言两语就让两族被灭,几行字写下来,就能让人几十年过得生不如死。”
路槐的双臂在他身侧,他身体微僵,束手无策,只能推一下眼镜,问道:“你……需要过目吗?”
殷弦月试图分散一下路槐的注意力,因为他太懂了,他太懂路槐指的是什么了。
五岁被灭族,没有人教他如何控制混血儿的天赋,一个人流浪的时候,不知道如何幻化出兽态来抵御寒风冰雪。
他在雾区一个无人记得的小村落里躲避异种的追杀,他饥肠辘辘,衣不蔽体。他以为军情七处的人找到他,收留他,这一切就结束了。
这双血目,从前是同殷弦月一样的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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