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下去之前被苏锦突然一把捞住,说:“你不用跪,我不需要。”
鼻子一酸,苏好月的眼里涌出两汪泪。
“不是,”苏好月诚恳地说,“不是你教的……姐姐教我教得很好。”
苏锦说:“那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?”
最后三字像刀一样戳进心口,苏好月开始哭,她的双腿还是使不上劲,只能靠苏锦支撑,一边哭一边回答:“是我自己学的,是我自己不学好。”
苏锦说:“你的人品变成这样,我也逃脱不了关系。”
苏好月使劲摇头:“是我自己!”话被呜咽打断,她生怕苏锦失去耐心,努力往下咽了两下把哭声咽回去,继续大声说,“是我自己不争气,是我自己的本性——”
苏锦突然抽了她一个耳光,不重,但让苏好月懵住了。
苏锦反问:“是你自己的天性?”
她的声音很严厉,却神奇地让苏好月感受到了一丝安心,她立刻反应过来了苏锦的意思:她不容许别人用天性、基因来逃脱责任。
苏锦松了手,地板上嘭的一声,苏好月的膝盖落了下去。骨节下的皮肉疼得她一个哆嗦,眼泪愈发汹涌起来。
情不自禁地大哭了一会儿,膝下渐渐感觉麻木时,苏好月才发现自己抱住了姐姐的腿,而苏锦只是平静地在上方俯视。一切都是熟悉的场景,和火车上的那一晚几乎一模一样。
苏好月说:“我会改的,这一次我真的会改!”
苏锦问:“你觉得你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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