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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好月耷拉着的脑袋抬起来,没怎么思考就取出了里面最厚最长的一个。
苏锦合上箱子,服务员抱着它离开了。
房门依旧是开着的,戒尺被放在沙发上,苏好月的眼前。
饭放在桌上没有动,苏锦单手拿起书来继续看,右手宽容地搭在下面让她牵着。时不时有人经过走廊,有小孩大声发问:“阿姨你怎么跪着?”还没问完就被家长一把拉走了。
膝盖上的疼痛让苏好月丢失了很多羞耻之心,但听到这种问话时还是下意识往里面撇了一下头。不过十几分钟,被髌骨硌着的那块皮肉就麻木了,但麻木并非失去痛感,每一下轻微的移动都会引起强烈的针扎一般的刺痛,夹杂着酸软的、使不上力的感觉,比单纯的疼还要难受许多。她不知道自己要跪多久,心里茫然的痛苦如海一般看不到岸,只有手心里的温度可以带来一丝慰藉。
是她自己请求惩罚的,不论遭受到什么都是理所应当。而苏锦应该知道分寸,她会在最恰当的时机让发出赦免,自己只需要等待,哪怕是极为痛苦的等待。
她用力抓着苏锦的手,仿佛那是止疼药,眼泪刚刚涌上眼眶就腌得眼眶生疼,疼得她有些头晕目眩,身体像被抽走骨头一样摇晃了两下,苏锦一把将她拉了起来,坐在自己旁边。
“姐姐……”她叫道,忍耐着强烈的刺痛,咽下一口口水。
苏锦问她:“饿了吗?”
苏好月摇头。
苏锦说:“那就惩罚结束后再吃吧。”
这么说完,她却没有动的意思,仍旧坐在那里拉着她的手。苏好月膝盖上的疼痛渐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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