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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五,请了下周一的假之后,苏好月在组里安排好了工作,一下班就回家收拾起了行李,苏锦的司机在下午八点钟到了楼下,她打开车门进车时,发现苏锦正在后座上坐着。
苏好月愣怔了一瞬间,车站在新城的东面,她家在西面,苏锦家在中间,她还以为苏锦会在家里等着,给自己留出几分钟缓冲的空间,没想到事实如此无情。苏好月的眼睛不由得转向前排,思考现在转而去做副驾驶,会不会有些太不自然了。
苏锦拍了拍自己旁边:“坐下。”
苏好月乖乖坐下,离她大概半米。
司机还是那天那个女dom,点火踩油门钻进车流中。
没有人说话,车里的尴尬蔓延开来,蔓延到不能再蔓延,开始增加浓度,直到气氛都凝固住了。苏好月像身处一个尴尬做成的果冻里,肺管里全是谜一般的沉默,没有氧气。
之前想的很好,一见面果然连道歉的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何况现在还有外人在场。苏好月在心里给自己延长期限,有话还是到了火车上再说吧。
汽车行驶到火车站,司机本想帮忙拎着行李把她们送进去,然而被苏锦摆手阻止了。姐妹两人一前一后进站上车。
战争以后原油日益短缺,全球贸易支离破碎,飞机渐渐退出人们的生活,供能方式已经革新的交通方式则开始发展壮大,并且想方设法地利用飞机留下的利润空间,其中就包括推出更高级的服务来赚取富人们的钱。于是火车上的包厢普及开来,有钱人可以在此享受更软的沙发、宽敞的私人空间,还有由服务员端到桌上的昂贵餐盘。
这是苏好月曾经在历史课上学到的知识,那时候她还可以在电视上看到军用飞机,但现在连军用飞机都看不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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