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的尊严。而另一部分比如谢澜,则选择一遍又一遍地那么做,直到她手下所有sub将尊严抛之脑后,绝对服从她的命令,每天上班都好像把屁(分隔)股拴在裤腰带上。
其实谢澜还不是公司里最残暴的,无机实验室的主管每次惩戒下属都在一楼大厅,门口大敞,附近路过的人也能听得一清二楚,就差没录下来送进电视台了。
耳边板子声一下接着一下,苏好月能听出来这次用的是木板,型号大概是3,一指厚,三指宽,挨得狠了,会产生自己被一辆汽车撞腰上了的错觉。她之所以那么熟悉,是有原因的……她也挨过这个板子,就在上周二谢澜问她项目进展怎么样之后。
“姐,能帮我看下这一段吗?”旁边实习生轻声的求助把她从回忆里拉了出来,苏好月一怔,歪过身子去看旁边屏幕上的色谱图。
令所有人都尴尬不已、痛苦不堪的惩罚终于停在了第二十下,没有人抬头,那名女sub整理好衣服回到了自己工位上,谢澜收起了板子。
正以为今早的折磨已经结束,谢澜却径直走到了苏好月跟前,问:“怎么样了?”
她问的是苏好月手里的项目,一项并不复杂的商业委托,预计期限三个月,但现在已经第十四周了。
苏好月手忙脚乱地站起来,拢了一把桌上散乱的报告,向谢澜解释道:“我们之前已经对四种优势菌进行了分离鉴定……”心里一慌乱,说话突然变得书面化,听起来有些可笑,但她已经顾不得这些了。
解释完现在所处的研究阶段,谢澜似乎脸色稍霁,说:“照你这么说快要结束了。”
苏好月谨慎地说:“如果没有意外的话,这两周应该能结束。”
“意外?”谢澜果然找茬,冷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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