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放肆地进出

一掌拍开：“别碰我。”

周诚璟：“……抱歉。”

他安静地坐在沙发一角，等苏曼整理好衣服，看过来时，问：“能帮我找张纸巾吗？你的水……”

太多了。

他好像说出口才意识到这是句荤话，中途改口：“我的手有点黏。”

但其实差别不大，那半句，已经足够苏曼意会。

她羞恼：“闭嘴！”

“哦。”

周诚璟耍了把流氓，心满意足，随手抹在自己昂贵的西装裤上。

没人再说话，拼死未遂的受害者，和中途醒悟的强奸犯共处一室，气氛很尴尬。

最后，是在沉默中等待审判的人打破僵局：“要我去把王力喊醒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