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自己问这话就是在试他,如果周燃不是那个周家,那一切还好说,如果是——
邓佳茵的鼻尖冒出了细密的汗,但她还是竭力保持冷静。她真的不会想在这种完全失忆、搞不清自己到底要面对什么的情况下,还和这种家族扯上关系。
周燃的语调突然耐人寻味地变了,邓佳茵来不及捕获这一瞬的变化。只听他说:“邓佳茵,你又忘了,周家从来没有旁系。”
“我们这辈只有我和我哥。”
审判的法槌就此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