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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月一头雾水,哪有好人家窗外种荆棘的?拗不过宁锦婳态度坚定,如此过了几日,摄政王再次化身梁上君子,趁夜黑风高夜摸到了她的闺房。
自然又是一番亲热,妻不如妾,妻不如偷,两人恍若偷情般格外刺激。只是时间久了,陆寒霄稳如泰山,只字不提接人回去,让宁锦婳心中不免犯嘀咕,难道那男人转性了?
王府陆续拉来几车生活用具,都是她常用的。宁锦婳在宁国公府越住越舒心,白天和一双儿女在宁国公前膝下承欢,晚上等着情郎越过重重荆棘与她相会,做一对儿野鸳鸯,滋润得眼角眉梢带春意。
只是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。
这天她上身穿了雪白的缎子薄衫儿,领口绣着淡雅的玉兰花纹,举手投足间,脖子的上的一块儿红痕分外显眼。
顶着宁国公摄人的目光,宁锦婳讪讪低下头,“这……早就跟抱月说过,在我房里放些驱蚊香,都给女儿咬红了。”
无辜的抱月终于机灵一回,她磕磕巴巴应道:“是、是啊!都怪奴婢粗心,天儿越来越热了,蚊子真大哈。”
主仆俩一唱一和,宁国公微眯眼眸,冷哼道:“这蚊虫确实不小。”
他活了这么些年,第一次见能咬出牙印的蚊虫!
看着头快低到地底下的女儿,宁国公终究没舍得让人难堪,只叹了一句,“婳婳啊——”宁锦婳慌乱地起身,“父亲,厨房给宝儿炖了稀粥,女儿先行告退。”
她急匆匆福身离开,没有看到身后宁国公担忧的眼神。他也不是老古董,只是女儿这个年纪,还想着那些情情爱爱,对她是好事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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