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半就地,她默许了他夜半的偷香窃玉,虽然两人并未做出格的事,但他来她闺房那么多次,她的清白早就没了,宁锦婳从来没想过嫁给别人。
想起年少无知干的混账事,宁锦婳眨巴眨巴眼睛,眼神闪躲,“你在说什么啊,我听不懂。”
陆寒霄轻笑一声,修长的手指从她的发顶往下轻抚,到脖颈处,熟练地挑开肚兜儿的系带,手掌往下探。
“无妨,为夫帮你回忆回忆,就听懂了。”
“混蛋,你不要脸,呜呃——”陆寒霄翻身把她压在下面,一把扯下肚兜儿塞进她嘴里,喃喃道:“忍着,别叫。”
她闺房的布局装饰一直没有变过,兴许是小别胜新婚,也兴许勾起了他年少时的荒唐回忆,陆寒霄今天格外兴奋。可苦了宁锦婳,最先还记得不能出声,后来被弄得晕晕乎乎,上面下面都在流水,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翌日晌午,抱月在房门外犹豫要不要进去叫醒宁锦婳,虽然她平日也赖床,也没到这么晚啊,好歹起来吃点东西再睡,两个小主子叽叽喳喳找娘呢……
“主儿,您起来了?”
房门从里面打开,宁锦婳自己穿好了衣服,上身穿了一件丁香色的对襟素锻小衣,把脖子遮得严严实实。
抱月看她脸色不对,忙把托盘放下,关切道:“主儿,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我去叫大夫……”
“不用了。”
她声音沙哑,像被砂子磨砺过,“打盆清水来,我给你说几味药材,你照着给我熬一碗汤。”
该死的陆寒霄,昨晚不知道折腾到几时,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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