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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寒霄阴着脸色,翻身下马对守城的官兵说了几句话,宁锦婳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,只隔着轿帘远远看到官兵僵直的身体和诚惶诚恐的面容。
哀求声被关在厚重的城门外,听得宁锦婳一路不是滋味。等晚上陆寒霄回房,她忍不住问道:“三哥,外面……很严重吗?”
他正在解衣的手一顿,原本想说这些与你无关,不用操心。可话到嘴边滚了滚,却道:“尚可。”
陆寒霄脱下外袍,露出精壮的躯体,在微黄的烛光映照下,那些纵横的伤疤为他添了一层凶悍和暧昧。
“舅兄神通广大,不必担心。”
尽管宁重远狠狠宰了他一笔,但确实解了他燃眉之急,这把火暂时烧不到滇南。
宁锦婳的神色依然担忧,“可今天那些人……”
“是流民。”陆寒霄回道。
他之前很少和她说这些事,大概觉得她听不懂,除了让她担心之外,没有任何用处。而陆寒霄又有一颗难以言喻的自尊心,曾经宁府势大,有些在他看起来十分棘手的事,宁国公动动指头就能解决。
而他又太了解宁锦婳的脾性,只要他稍微露出一点口风,她肯定回娘家求人。有言道一个女婿半个儿,在她眼里都是一家人,理应互相照拂。
陆寒霄娶了人家的掌上明珠,又不肯弯下脊梁,便不与她说外面的事。他不爱吟诗作画,不爱跑马射箭,九成的精力花在军营和公务上,倒还剩下一成留给了宁锦婳,只是两人相顾无言,鲜少有温存的时候。
就连现在,晚上回房,他在大多数时候也是沉默寡言的,只听见宁锦婳叽叽喳喳。她天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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