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
妾本无所有,赠君一枝春。
她送了他十年的春色,他把那花枝插在梅瓶里,放在书房最显眼的地方。直到花瓣落了,枯萎了,他就把它们埋在窗外湘妃竹的泥土里,舍不得丢掉。
嫁给这样一个郎君,她怎么会不欢喜呢?
可这些,都被他忘了啊。
宁锦婳眼中闪过一丝痛苦,很快被她掩饰下去。她阖上眼睛,虚虚躺在软枕上,不想再说话。
陆寒霄很精明,不然不会在重重险境下硬是杀出一条血路,坐稳镇南王的位置。但他在某些时候又十分笨拙,比如此时,他一定要从宁锦婳口中得到一个答案。
宁锦婳不搭理他,他就熬。支棱棱站在那里,不言亦不动。
两人就这样暗搓搓较着劲儿,男人虎口处的血流滴在地上,“吧嗒”、“吧嗒”响。
直到陆钰来,打破了沉默。
他站在门外,恭声道:“听闻母亲醒了,儿子前来探望。”
“不必——”“进——”两人异口同声地开口,双方都有些微愣。
门外的陆钰毫不犹豫地听了父亲的话,他推开房门,恭敬地行了一礼。
“父王,母亲。”
他面不改色,仿佛没有看到房内的一地狼藉。
“儿子已将张太医安置在了东厢房,母亲若有不适,随时传召便是。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