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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宁锦婳不理他,在他回滇南的一年,他也对她万般惦记。白花花的银子如流水一般往京城送,就怕他的婳婳冷了、饿了,奴才照料不周。后来知道宁府出事,他当即抛下滇南的一切,片刻不停赶回来,给她撑腰做主。
他一直以为,他把宁锦婳养的很好。
而如今那侍女却告诉他,婳婳在他看不到的地方,曾受了这么多苦?
陆寒霄不相信。
她最是娇气,连磨破手指都要跟他撒半天娇,如此委屈,她怎么会一个人默默受着呢?
陆寒霄粗粝的指腹轻抚她的眉间,她睡着还不安生,眉头是蹙着的。
“婳婳,钰儿是你的孩子,一直是你的。”
“没有人敢抢。”
他声音沙哑,“等你醒了,我让那小子搬进来,日日伺候孝敬你,你说好不好。”
“你若舍不得他,我们便在京中多留些时日……都听你的。”
或许是男人的念叨太吵,也或许是实在挂念儿子,床榻上的宁锦婳睫毛翕动,缓缓张开眼睛。
“婳婳,你醒了!”
“来人!太医!”
……
又是一番兵荒马乱,宁锦婳靠在软枕上,就着男人的手,小口小口喝着白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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