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辅政大臣,不都好好的么。
皇帝未曾下手,或许他早就不在意了呢?毕竟太子已死,就算遗诏现世,也改变不了什么。
叶清沅抿了抿唇角,似乎还有话说,却不知想到了什么,终究没开口。
她只道,“谨慎一些,总没错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
宁锦婳面上不显,实则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。话到现在,两人都没有心思再说下去,叶清沅识趣地起身告辞,临走时,递过去一个薄薄的小册子。
宁锦婳面露疑惑,莹白的食指捻开扉页,“均田法”三个大字瞬时映入眼帘。
“救命之恩无以报,它是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,或许有一天……罢了。”
她唇角泛起一抹苦笑,“既然送予你,你自行处置即可。”
均田法只实行了三年,便因为触动贵族豪强的利益被叫停。父亲毕生的心血都在这薄薄的一个小册子里,可如今人已经没了,这些死物也没意义了。
————叶清沅走后,宁锦婳独自一人呆坐许久,直到抱月过来问,说已经套好马车了,还要不要去东市口。
宁锦婳揉揉眉心,“不了,让顺子去盯着。”
“你来研磨。”
宁锦婳写了四封拜帖,一封给霍将军府,另外三封送到其他三位辅政大臣府上。
方才她虽驳了叶清沅,但心里始终难安。她的话不可不信,也不可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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