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棉的听觉仿佛被什么隔离了,耳朵里只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和自己的心跳声。如果面对面就好了,如果她能看到二哥的脸,也许...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慌乱。
原来感情真的是这世上最难以掌控的事情,像肆意生长的藤曼,旁逸斜出在你每一笔精心推演过的缝隙里开花。
虽然碍事,却又异常艳丽。只能任由它放肆的生长,无法下手抹去它的存在。
藤曼长进她心里,挠的痒痒的,又有些酸。
她第一次,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他。
叮,电梯门打开。
地下室的冷风钻进齐严的衣领,呼啸的北方掠过他的眼睛。
冷瑟的刺激让他眨眼间,眼眶有微微的湿润感。
棉棉走的那一晚,他就察觉出些不对劲。自己的事做的有漏洞他本就理亏,棉棉见了王梦他紧张的很,以至于丧失理智的那晚没来得及想通。
是回京市的飞机上,他察觉出不对劲的。
让柯秘书吩咐海市那边的人注意周棉的动静,倒不是监视,只是齐严知道周棉对彭家的事不会坐视不理。
可她终究是一个长在保护罐的女孩子,手心手背都是自己的亲人。她从小居无定所,非常渴望家宅安乐,情绪上头只会更加急迫的想要解决那些事。
这么小的年纪又怎么能事事周全?
彭广和统领叁角洲商会叁十载,在绝对的权力和利益面前,谁知道他会顾念几分那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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