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羞耻感令我拼命地蜷起身遮蔽自己,视线垂落至他的腿上,不敢再看他一眼。
我的举动立即惹来许多人的大笑,一个声音说:“真不可思议,这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知道害羞的母兽人。”
“或许她能告诉我些什么。”头顶上,那道略带磁性、似曾相识的声音传来。
我的肌肉开始痉挛,听到他命令我:“抬起头——女士!”
没有人敢在国王面前窃笑,但我知道他们对“女士”这个称呼多么不苟同。
国王这样称呼一只母兽人绝非是对俘虏展示仁慈,从他的口吻即可辨认出那是一种轻蔑的讥嘲,显示他对这些粗劣生物的厌恶。
我为自己还能分辨出人类语言的深意而痛苦万分,我多么希望自己也像那些笼中的母兽人一样泯于神智,只知道作出动物般的举动。
我情愿那样被杀,也好过遭受如此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