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问,何必自取其辱呢?
说完,她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陈盈鸿的大笑声,是那样的肆意,又那样的动听。
电话被陈盈鸿挂断,陈韵恩举着手机的手半天都没放下来,她低着头,嘴唇微动,我只是想说,屋子里所有的监控都没有电源。
只是,陈韵恩突然觉得庆幸,还好自己没说,实时监控着的摄像头对陈盈鸿来说已经习惯了。
但是一个没有电源的监控,则像是一把达摩克里斯之剑,陈韵恩像是突然开窍了一般,明白这个答案会给陈盈鸿带来更深更重的绝望,这绝望会纠缠在她灵魂深处,带去无法磨灭的阴影。
一个没有电源的监控,是当初无知又高高在上的自己对于陈盈鸿的嘲笑,陈韵恩放下手机,这件事她会一直瞒住,直到被她带进坟墓里,在这个世界永远消失,除她之外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。
陈韵恩整理好自己的思绪,在她无意识的情况下,已经把陈盈鸿的感受放在了第一位,被风吹过后她清醒多了,她才调整情绪慢慢下楼,继续呆在icu门口,漠然地等待手术结果。
陈盈鸿挂断电话,她听到电话里传来呼呼的风声,猜测陈韵恩应该在天台,虽然是危险的地方,但是是陈韵恩站在那里,她不担心对方会跳下去。
死了,陈盈鸿又想到这好消息,忍不住笑出声,身体抖成一团,牵动着伤口有些疼,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愿望,像她妈和陈韵恩父亲那样的禽兽变态,只有地狱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。
想起来,陈盈鸿这辈子最讨厌最恨的人还是陈韵恩的父亲,那个隐身在所有腌臜事之后,只是动动嘴就在默默指点江山的贱男人。
他平常端出一副慈善和蔼的面目,看着人模人样的,实际上就是一个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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