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十分奇怪:“他都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了,怎么又结婚?”
“那是献给上面的投名状,他怕落个李俊生那样的下场,就自己主动交出一个把柄去,昏聩好色这个把柄是最安全的。”
陶其飞明白过来笑了笑道:“你不要怪宁叔叔,他不比你,是彻头彻脑我爸爸的人,他没有根基,只能忠于一号。”
齐国阳还是愤恨难平地长舒口气,他咬着后腮帮子低声不知在向谁承诺:“你爸爸让我不要勉强,你看着点,我定要让燕秋踩在我的背上,一步登天。”
这个房子要被封起来了,工作人员进进出出地搬东西,齐国阳看了片刻和陶其飞告别,他低声道:“你万事一定要小心,他们总觉得你爸爸给你留了什么东西。”
陶其飞苦中作乐道:“我家的东西都是我妈管着,她把家里值钱的都带走了,她才不会给我留什么东西。”
齐国阳失笑,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辞了,他走了其他人便也告别了,院子里空荡荡的,陶其飞便回头望向他的姐姐,只剩他们了。
可于跃说:“小飞,我也要走了。”
陶其飞一怔,下意识问:“你要去哪?”
“我要回家了。”
陆正渊把车开到门口敞开车门,于跃和孩子坐了上去,小女孩和陶其飞挥手告别:“舅舅再见。”
陆正渊给她们闭上车门,也拍了拍陶其飞的肩膀也上了车,车慢慢驶远了。
陶其飞不敢回头看,他身后什么都没有了,这时突然响起了清脆的瓷器破碎声,他循声望去,那是陶父的花,它被工作人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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