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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露出乳头,估摸着只有一个指节的距离。
她若动作幅度再大些,说不定能瞧见不知会是什么颜色、不知是什么大小的乳晕。
秋画画不知道地面的男人在想些什么,她展开手里的图纸,期待地眨着眼睛,“段大哥,我想要这样的小房子。”
段乌蛾看不清图纸上画着什么,但他能猜到多半是外形花里胡哨的木屋,“我不是你雇的木匠。”
“段大哥——”秋画画趴在窗台上,眨巴着眼睛,拉着声音撒娇,“人家想要嘛。”
“而且这样一来,我就可以找福吉报销建小院的钱,然后段大哥就能把钱攒起来,用来买回薛家的祖地啦!”
段乌蛾额角的汗珠自冷硬的脸庞滚落,他擦干手上胳膊上的汗,伸手示意秋画画把图纸扔下来。
看过图纸后,段乌蛾摇头,“我做不来这般精细的木工活。”
“啊?”秋画画卸了力气,懒懒地趴在窗口,“那好吧,我还是想办法联系上匪哥好了。”
段乌蛾听后嘴角抿直,默不作声地拾掇起地上的木头残屑。
秋画画躺回阁楼里的竹榻上,和朋友们聊了会天,偶然间移了下视线,突然注意到靠墙的柜子下面摆着几个坛子。
它们被布盖着,其中一个坛子露出的一角贴纸上写着酒字。
咦,段大哥不是不喝酒吗,怎么会有酒坛?
“段大哥,这阁楼里的是什么酒啊?”秋画画好奇地探头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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