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!”刚要摆脱开,就被苏小宜一把摁住,叫他别动。柔软的怀抱,气温骤然上升,原本薛程远冰冷的身体逐渐暖过来,原本钻心的痛意也消散殆尽,还未弄清现状,迷迷糊糊清醒过来,就看见苏小宜迫不及待松开怀抱,剩他呆坐,一张秀气小脸不解,少女指了指他胸口,又指自己,三言两语快速解释这一切来龙去脉:“你我是异姓兄妹,你叫薛程远,从小就顽皮恶劣,到处惹事,三个月前遭人报复脑子被砸,晕死到现在,我以为你一辈子就这么窝囊去了!”
薛程远听完这一大段,对其中一句话心生疑虑,神色凝重,指她,道:“你是我妹妹?”
苏小宜见他迟疑,信口说来胡话,用一种最轻忽迷惑的语调:“你,我,分开来讲,我叫苏小宜,相依为命一齐长大,没有血缘,同外人称的关系。我救你不知几条命,这次你醒过来,要懂得珍惜生命向我感恩。”
树梢上有鸟窥人,帘外有声暗喧。甜糖荡荡的香气匍匐身畔,在两人之间氤氲飘摇。苏小宜偏头,蓦地遇上一双晶晶冷眸,深沉的瞳黑,变成挨挨蹭蹭不肯散去的颜色。
风忽然大了,那少年凌乱的长发变得更乱,鞭笞着病白的脸,嘲意更浓,嘴角溅出一丝笑意。眼前人说的一大堆,是真是假,他懒得细想,都当耳旁风没听见,也懒得细究戳穿,“我口渴,要喝水。”
还是原来薛程远的模样,谨慎多疑,桀骜不驯。
……
未成形的黑暗淹过来,把世人的血都煮沸。煎成一碗汤药,热的,动荡的。苦的是药,甜的是过药的蜜饯。松子糖,由玫瑰花、九支梅、绵白糖配成,过度的甜腻,中和了苦涩。
“先喝药,再喝水。”她在她耳畔软语,氤氲荡漾,一种含蓄的威胁。
两个人天生不对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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