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
而且他已经发现唾液对她压制这种症状有一定的助益了。
如果恶咒也需要男人的精气才能解除的话,唾液有用,血液也该有用。
觉察到他似乎要收回舌头,招秀本能地吮他的舌尖。
犹如饮鸩止渴一般,渴到极点,即便是一点点的安抚也要贪恋。
墨黎又吻了会儿,直到舌尖的小伤口已经愈合,才捏着她的下巴恋恋不舍地退出来。
他擦擦她的眼泪,又心痒痒地低下头吻了好几遍她的眼睛,确定那里面重又恢复了一点神采,依然执着地问道:“你保证哦。”
招秀勉强扯了点理智回来,真恨不得死了算了。
“畜生……”连骂人都虚弱无比,即便身体已经难耐到极限,还是没有服软。
墨黎戳戳她的脸蛋,这么柔软的嘴巴,说出的话怎么就那么硬呢。
他想了想,微微下压,将下身的物件压在舒展的花器上。
这个突发奇想的动作先让他自己都僵了下。
娇柔的花唇被柱身压在下面,花芯的密道口紧贴着他,向内收缩的颤动卷着褶皱,就像往里吮吸的小嘴巴,只霎时他便是通身一抖,脑子也麻了一下。
不行,得忍住。
墨黎深呼吸,揽住她的腰,把抖得似乎要散架的人搂进怀里,继续在她耳边磨:“你先保证……”
招秀也不知哪来的力气,转过头一口咬住他的脸。
“唔。”
气势是凶,但牙齿落在脸蛋上,没有力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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