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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全没料到的事实让她控制不住惊悸起来。
“墨……黎?”
她称呼他名字的方式似乎叫来人有些意外,但他马上就眉眼弯弯地纠正道:“小七,墨小七哦,我娘生了七个,我可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。”
他一脸“我超厉害的吧”。
招秀扶着树干,完全是没有支撑就要摔落下去的虚弱,思维仿佛被镰刀犁过一遍那样,断裂的神经突触找不到一点着力点。
“天元山?”
她的思维都像是要爆开,艰难的咬字都掺杂战栗之意:“尊主……养子?”
来人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,拍了拍手,轻松道:“你知道我,那太好啦。”
招秀两眼都是一黑。
她还在天元山修行的时候,墨黎还没上山,她来东域比承月要早两年,恰是那个时期,尊主捡回了墨黎。
承月在亲爹与诸位尊长面前好歹还收敛一些,墨黎上怼天下怼地,还自来熟到了极点,就没一个怕的。
她离开天元山将近十年,不是这十年从没回去过,而是两人的交际范围完全不一样——天元山思过坪,早十年是承月常客,后十年是墨黎惯犯,一年多少时日,他能有一半都待在里面关禁闭。
尊主一个亲子,一个养子,全是不省心的主。
于是就算没有正面撞上过墨黎其人,她也听说过不少对方的传闻。
包括那逢人就作的奇葩自我介绍,他就觉得自己幼年能在大饥荒里活下来超厉害;包括他把几个师长气得七窍生烟,追得他满院跑;包括他跟承月别苗头,天雷动地火打个你死我活,结果被尊主一人一剑,打得双双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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