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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他的指尖划到最后一个勾尖时,他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她酥软的腰,不许她脱逃,随即挺身,加快了频率。
坚硬如铁的器物直直撞在花器底部某个闭合的甬道口,用力地像是要将她撞散架。
招秀脱力到喘气都做不到,硬生生受着,精神都像是在被凌迟,直到他一下抵进最深处,膨胀、跳动。
她被死死按住,像被滔天巨浪倾覆,绞绕的花器却在主动迎接更多的精气,任凭那些体液击打着宫口隐秘之地,都不松开,甚至他要强行退出来些,才能全部灌进去。
席殊缓缓吐出一口气,颈上也渗出汗来,他一点一点退出去,又伸手拢住她的花芯,免得漏出。
片刻后,他一手抬高她的臀,一手放低她的背,把她抱起来,低头亲了下已经哭到抽过去的人。
他的喉骨微微一动,低声道:“好消息是,你不必担心会受孕……什么精气都化了,不会在你孕宫扎根。”
招秀被抱到竹榻上。
浑身湿漉漉的,跟水洗过一样,汗水都将之前敷上的药物给润湿,黏腻的药汁、肆流的体液混杂在一起,润白肌肤上皆是指印与淤青,糜烂与绝艳相接,有种惊心动魄的美。
她重新睁眼,意识还没完全恢复,就开始求:“难受……想洗澡。”
“再迟些。”
招秀懵懵懂懂看向他。
他已经褪下了身上斜披的唯一一件内衫,赤裸着身体,将手搭在她的手臂边,撑着上身俯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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