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管起自己家事的女孩,整个人周身竖起不可见的屏障,“这跟你好像没多大关系。”
季贻很轻地受了点伤,旋即又觉得也没错。
但她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:“我们是朋友,就有关系。”
“朋友?”她听见祁钦慢慢重复了遍这两个字,反问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季贻哽住:“早晚的事。”
对面那人微不可见地笑了笑。
季贻说:“你有时候说话很伤人。”
祁钦视线在某个点停了一下,旋即移到她脸上:“抱歉。”
季贻一点也不生气了。
她转回原本的谈话里来。
“我知道你除了修车,还有别的兼职,已经很辛苦了,但退学会让你以后更没有选择,继续读书最起码还有增加未来选择面的可能,难道你要用你的未来换现在吗?”
她一脸认真,祁钦在庄高政那里已经听过类似的话,他扯了扯嘴角:“没有现在,未来从哪里来。”
季贻被噎住,反问:“那你是为什么呢,可不可以告诉我?”
为什么?
一周多前,宋夕从幼儿园回来状态不对,从那之后一直反复烧,孩子小,几乎离不开人,得他时刻照看,他也需要攒钱,好继续为他们叁人的学习生活所需提供支持。
就是这些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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