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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觉得他好可怜,又觉得并不,他冷漠又倔强,像不会凋零的松柏——真不像以前见过的很多人。他们通常是死气沉沉,或者疯狂的。
季贻觉得祁钦没骨气,至少对他那几个坏同学是这样的。
于是她代替他,开始进行一些隐秘的报复。
姜嘉存的抽屉里突现毛毛虫,惊叫声打破严肃的课堂。季贻偷笑。
他们打球那次,中场休息的时候,她看见姜嘉存看到长凳上的毛毛虫后脸色大变,还被他朋友笑话了一通,说他多大了还怕这个。
季贻灵机一动,从外头的树上精挑细选,选了只壮硕健康的虫子,用叶子包了几层,放进他的抽屉做礼物。
语文课代表则在翌日被班主任小小训诫一番,原因是做错了不同的试卷。
他被迫跟同桌合看了一整节课的卷子,始终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记错,专门记作业的便签纸上也没有改动的痕迹。难道他真是看错了?
季贻要是知道他的自我怀疑会更得意了,八成要想,要是这点本事没有,我岂不是白混。
他们最终并没有怀疑祁钦,反倒认为韩馥的可能性大得多。但是他们理亏在先,也就没有敢明目张胆地来兴师问罪。
祁钦却怀疑。
他将目光投向空气。他也不知道应该看哪里,或许她无处不在?
好幼稚的手段,像你推我一下、我还你一下的小学生,持着报复心而又几乎无害地维护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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