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愈遥勉强对着她笑了笑:“不用带路,我自己走。”
这里愈遥来过的,来过许多次。
第一次来,是初见那个疯癫的女人,转瞬间,对方鲜嫩如花的身影就消散掉,只留下一地残骸。
最后一次来,那人因为见到她和秦子游纠缠而精神崩溃,险些将自己割伤。
这里的每一个角落,都有另一个女人的痕迹。
她沉默行走的背影太过孤独,严楠忍不住在背后开口:“诶……”
然后停住了,因为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,叫愈小姐?两人其实没那么生疏。叫遥遥?可能自己明天就因为左脚先上车被开除了。
她憋了半天,说了一句:“我女儿,和你们差不多大。”
愈遥嗯了一声,等在原地听她继续说。
“这个年龄的女孩,说话都不中听的。”
她在替秦子游解释。
愈遥蓦地笑了,薄薄的唇向上克制地勾起,似被严楠逗得欢欣,然而笑容昙花一现后立马收回,神色有些疲倦:“我没往心里去,如果可以,她就这样一直对我不客气,也许我心里会好受一点……”
“毕竟,兔子急了……”才会想咬人啊。
电梯门关闭,她纤瘦的身影消失在了眼前,就像从没存在过一样。
严楠啧了声,习惯性地从皮衣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,刚要点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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