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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家还在,已是庆幸。
但那曾经植入血液的江湖气,却怎么也漂不掉。
以前蒋氏集团的总部不叫总部,叫堂口,蒋辉被追杀,从另一个海滨城市流转了过来,从此在此生根,但是按道理,蒋家人的起点,应该是最开始的那个小城市。
蒋逸辞的骨灰葬在那里,蒋辉也被关押在那里。
蒋辉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们,服不服的,在这么多年也认命了,倒是能在b市的疗养院颐养天年。
旧堂口就只有孤零零的蒋逸辞和装疯卖傻的蒋辉,也不一定是装疯,他体内的毒瘾时时折磨着他,是真疯也说不定。
文季禾一路撑着伞上岛,天空中下了细细的小雨,她的眼镜上也不察有了水雾。
一路上,看守这里的人都对着她恭恭敬敬地喊文姐,不是因为秦子游的授意,在秦家打破这一切之前,她就是这里的文姐了,陪蒋逸辞长大的文姐。
只有一个人和别人叫得不一样,那个人坐在祠堂里,认认真真用小刷子扫着牌位缝隙里的灰尘,抬头看她,眼睛清亮亮的:“季禾姐。”
文季禾收了伞,用衣服角将眼镜擦干净,戴回去的时候,撞见了宫奇拘束地收回手,手上拿着一张纸巾。
文季禾取过她的纸巾,又摘下来擦了一遍。
两人一时之间无话。
蒋家的祠堂向来只有男人,但现在不同,所有的男人姓名都被丢了,只剩文季禾找人刻的蒋逸辞牌位,还有记忆里也模糊了面目的蒋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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