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戴的,总归是已经戴上了。
愈遥转身向台下走,只留给周子游一个倔强的背影,白色婚纱如月如水,从她的腰背向下流淌,蔓延至脚边,拖着不长不短的一汪水,莫名地捆住她的脚步,叫她走的每一步都很艰难。
周子游提步就要去追她,忽然面上一凉,脸上被泼上了湿漉漉的液体,黑发打湿贴在脸颊,液体渗入嘴唇里,又甜又辣,是酒。
绍秋拢着披肩,站在她和愈遥中间,还在盛怒的状态,手里捏着香槟的杯子,重重地放回盘子里。
她难以压抑自己的怒气:“够了,游游,事关重大,你却只知道为难你哥哥,你有没有心肝!到底发生什么了,告诉秋姨,你去哪里了,受伤了吗?蒋家和虞家又是怎么回事?”
周子游用手将脸上的酒水抹掉,这才得以睁开眼睛,已经看不到愈遥的身影,她平静麻木的内心渐渐冷下去,像是沉进了冰下的水域,怎么找都找不到出口。
而能够砸破冰,救她的那个人,转身离开得毫不留情。
心肝?这种东西为什么要对周家有,秦雅茗跳楼身亡的时候没有人去探究,没有人说她们没有心肝,自己只是将真相公之于众,就要受千夫所指?
周子游的一颗心分成了两部分,一部分冰凉得难受,恨不得找个角落瑟缩着,另一部分怒火沸腾,为这一杯洒向自己面门的酒。
她从来都是对绍秋恭恭敬敬的,那是因为在周家,绍秋掌握着重要的话语权。
但现在,绍秋哪里来的底气,和立场,对自己这么质问?
愈遥的身影消失后,虞琪的目光收回来,看到台上对峙的精彩画面,她老神在在地站起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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