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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不知道是她演得太成功了,还是你们太自大了。
后面这句话愈遥留在了心里,没有说出来。
拍完照,愈遥转过身,跟随着周子路的脚步踏上了第一节台阶,忽然听到外围传来一阵骚动。
会馆门口除了保安和门童之外,还安排了密密麻麻的保镖,现在仪式已经开始了,一般情况下,不会再有人进来。
但有一个人例外。
重重守卫的门口,走进来一个仿佛沐浴了一夜露水的女人,满身风霜,头发凌乱地抓在脑后,碎发划过耳朵绘制着精致的下颌弧度。
和大厅内衣香鬓影的客人相比,她穿得过于鹤立鸡群了,浅紫色冲锋衣,黑色冲锋裤,宛如不是来参加婚礼,而是更深露重,寻找庇护所的旅人。
她脚步不停地往里面走,边走边伸手拉下冲锋衣的拉链,没有保镖敢拦她,以及她身边另一个穿着毛绒睡衣,一脸不感兴趣的女人。
周子路的身体紧绷了起来,说再多兄妹情深的话,当周子游出现在面前,他还是很难不如临大敌。
但和他想的不同,周子游带着虞琪只是找了个有空位的桌子坐下,扯过托盘上诱人的小蛋糕,不紧不慢地切成小块,送进嘴里。
认出她的人拿着香槟上前去打招呼,却只得到一声简约的“滚”,没礼貌至极。
周子路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,继续如常地往高台上走,直至站到了台前。
司仪上台,夸赞了一番新郎新娘郎貌女才,天作之合,然后开始照着稿子念编纂给媒体听的相识相知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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