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太多了,胡玮秋一点都没冤枉她,确实值得一审。
就连周子游也不由得开了口:“蒋家确实有毒品交易的生意,终日打雁,却被雁啄了眼,蒋辉真会养女儿。”
给自己父亲长期下毒这种事情,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,哪怕周子游对周远没什么好感,也没想过这么毒的手段。
当然周家做的都是正经生意,赌场是有牌照的,军火贸易也多是和政府来往,至于船运,除了帮周子游处理一些私仇,大部分时候就是货运。
毒品一方面不想碰,另一方面被蒋辉垄断,碰不了。
沉雨听她的语气里没什么要改变计划的意思,对静静等待的宫奇说:“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,我们对吃掉蒋家没兴趣,今天在这里也不是和你谈什么战略合作,我们就是想要蒋逸辞死,她死了,你爱投奔周家也行,投奔哪里都行。”
轻飘飘的死字在她嘴里那么没有重量,就像打游戏ko了对手,没有血腥,也没有痛苦。
人的形象被扁平化,变成一个个靶子,沉雨要谁死,枪口就对准谁。
宫奇被迫站在靶子前面,几乎绝望地注视着黑洞洞的枪口,她被赋予了保护靶子的职责,即使自己本只打算做一只没有忧虑的金丝雀。
良久,她的双足发凉发冷,僵硬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四肢。
比起刚才,她现在的脸色才是苍白得可怕,鉴于她刚才曝出来的消息足够有重量,沉雨选择等待而不是催促。
宫奇确实不是她自以为的金丝雀,至少,过去蒋逸辞故意让她看到的那些东西,此时真的派上了用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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