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知道。”萧灼华费尽力气,发出微弱的气音,“能不能……生下孩子再死……”
“你还会在乎孩子?”顾煜松开手,根本不信他的话,“你根本不在乎任何人。”
萧灼华说不出话,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软在顾煜怀里喘着气,眼角带着泪。
“在乎的……”萧灼华眼睁睁看着顾煜把他放倒,起身又要走,抬手想抓住他的衣角,奈何那抹玄色翻飞得太快,他的手颤抖着僵在半空,已经无力再说出那句“我在乎你。”
每一次顾煜都走得这么决绝,好像多看萧灼华一眼都嫌弃。
萧灼华蜷缩成一团,像受了伤的小兽在暗处舔舐着伤口,他在顾煜看不到的地方痛哭。
从小没人教过他,他受了伤不会喊,被侮辱了也不敢反抗,因为一旦惹父亲一丁点不高兴都会被用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