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因为顾及餐点,他有些着急,并没有到粗暴的程度,只是已经被他用温柔惯坏的身体在撒娇。
迪诺停下动作,亢奋的情绪似乎冷却了一些,在吻的间隙里向我道歉:“让你难受了吗?对不起,我可能没办法同时做到快和轻。”
我还在委屈:“我不管、是你的问题。”
面对我蛮横的态度,他仍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:“好,我来想办法。”
门铃只响了大概一分钟。
这一分钟里,他粗喘着短暂抽离,我这才知道吻是克制戒断反应的良方。脑袋嗡嗡的,明明看不见,却能清晰的感知到唇正沿着背脊落下一片花,而他不轻不重按着花野盛开的雪地重新进入。
……实在是一个让我几乎完全对身体失去控制的角度,也是一个能更深切感受到他存在的角度,几乎是有些发痛了。
迪诺大抵有着同样的感受,他指尖深深错进被褥中,覆着我的手背与我十指相扣,骨节愈发泛白,失控的握紧。
二十分钟后,重新洗漱完的迪诺只穿了浴袍,牵着我推开房间的门——好吧,我就猜这是个套房。
罗马里欧守在门外,用一种仿佛看禽兽的目光看向他的首领。
“男人啊,你的名字是野兽。”
之前里包恩先生也说过这句话。
迪诺用空着的手挠了挠头发,笑得实在是阳光灿烂,让人很想一拳往那张英俊的脸上打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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