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眼。
没有惊呼喊痛,发丝一路到她的枕下。或许是给他含的时候,手指随意穿过那点细软头发扭为马尾时,不经意扯到了。
或许只是,她给自己梳头发扯拉下来的。
所以可以忽略。
毕竟没有精液。
因为,因为什么呢?
他只记得射到妹妹喉咙里的感觉。湿滑软热。一路顺畅无阻,她已经把扁桃体割掉。那柔软腔道,总欢迎他来访。
现在她光裸着身躯熟睡,呼吸均匀,身体随胸腔略微起伏。白皙的身体上,每隔半掌的距离都是点印青红的痕迹,宛如一场堪称暴行的艺术陈列品。床垫是画纸和画框,画室是陈列馆。
她一只手随意地摆在脸旁,腋窝白净,他没少使用过。另一只手顺胳膊而下,安放在床铺。一直到小腿,才能找到庇护她温暖的被褥,正可怜地缩成一团在她脚下。
极多数时候,他会从物理意义上地、字面意思上地,观看江鸾暴露的肌体。
一只手搭在耳边,安放于枕头。床上鼻吸声变了一下,放在枕头上的手轻微晃动,纤细的人抬起眼皮。她睡觉呼吸很轻,像猫,几乎没声,醒来也是,不蹬被子,也不迷糊唤什么。只是抬起眼皮,精神很好地看着江猷沉。
没人比她的睡姿更像菩萨。可是,一旦有人打扰她睡眠,她又会比谁都想把对方拉入阴曹地府。
“好冷。”她忽然掀起眼皮。平静的眼仁儿盯江猷沉。
她的话一向没什么音调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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