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论,“你多大了还要我天天跟你贴一块,基金会那点事情不是看看就会?有什么事情要问就打个电话发个邮件,真要想你哥了,坐个飞机过来也就十几个小时的事情。”
江鸾听见江立卓笑着和长辈说,“我看大哥这是要给小孩讲故事呢。”
“讲故事啊?”这时候家里据说最不成器那个哥哥站起来了,“那我们得先走了。”
走了,江立卓调回北方战区,江猷沉满世界跑,那个哥哥到底去了什么部门?为什么书房提到她以后去哪时,为什么提到这个哥哥?
忽然书房的人就都走了。
江立卓先走向帘子后书桌,按了按钮。站起来,往桌子上丢了一个方块的金属设备,设备发出滴滴滴声。他对着屋内扫了一会儿,扫描的时候江猷沉也不说话。
江猷沉也站起来,走向放着爷爷最喜欢的戏曲的播放器,随意地按下播放键。
咿呀的花旦低低呼唤,开启第一折子,录像带着模糊颗粒声,在整个厢房内回荡。
调高,声音再调高。高到淹没说话声。
江猷沉回来,看了一眼她的手。
整天只知画画,右手接回来以后养伤,她一点没休息,用左手继续接着画。
社会联系很浅,很多生活痕迹都在成长中被他抹除,画了十几年画,除了画画,另一个培养出来的,某种程度上,出色的特长,杀人。那些在他培育和引导下,学会并熟稔地挑选猎物,熟悉杀戮之前漫长细致而无声无息的工作,还有,勘察和反侦察意识。
“江鸾,你当真喜欢画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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