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醉,叮咛着夹着细腿,中指沿着自己的贝蚌滑动,穴肉和她身躯一样颤抖,呻吟是最好的罪名。
手指缠绕的体液是证据。
“喜欢?”他轻声问。
她的声音软的快化掉,“喜欢啊……哥哥的一切,也喜欢哥哥的肉棒。”突然她的目光抬上来,指着这根性器骂道,“但是也很脏。”语调充斥厌恶。
江猷沉措不及防地懵了。
不仅因为被她忤逆,更是因为她深知自己的优势和独有的好。
他忽然想说什么。
——于此同时发现,居然会有这样一个人,让他此刻想去谈判。
“但看在哥哥是为了克制自己妹妹,才选择和那个女人做爱的话,我尚可以理解。”她又变得说话头头是道一般。
她摸了摸刚洗完后的干净的性具,“哥哥爱江鸾,江鸾
也爱哥哥。”张嘴,近乎乖巧地,一次性地吞了下去。江猷沉来不及想别的东西,龟头顶到嗓管的感觉令他不自觉闷哼一声,生理的爽感和心理上被取悦的感觉让他近乎思绪断片。口腔被巨物填满后,江鸾眼角发红,忍住了难受得想哭的感觉。她还在继续服务他,含弄,发出靡靡的濡喏声。
娇小的,仿佛献祭了自己的姿态。
就是那一次。
被阻断的思绪让他遗漏了窥探她的机会。
忽略了那一次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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