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最后还是慷慨一些,让江鸾把咽不下去的那部分吐出来。
给她的脸洗干净花了些时间,他还提醒道,“以后上面的嘴不听话,就惩罚下面的嘴。”
江鸾站在镜子抬起头。
他站立时太高,不算宽阔的洗手间,无端的传递一种压迫感。但此刻,他的身体面向着自己,抱着手,手掌是自然打开的,一种感召力的姿势。
江鸾的眼角晃过一些愧疚和羞耻心,这次是真的了。
等他收拾好衣服,他抬手看了眼手表。
看着江鸾可怜兮兮的样子,他的心软了一点,迟疑着,伸手来,揉了揉自己妹妹的头。
但她似乎和那些正常人一样,无法心安理得、名正言顺地接受他们乱伦的事实。她对背德之爱的所作所为只好这样:驳斥轻蔑弃绝其他一切事物、关系、人伦,把自己对他的爱绝对化,具有极强的排他性。只有这样,她才敢走下去。
所以她不知道,什么时候,自己喉炎后手术摘除的扁桃体、自残捅伤自己的那一部分废掉的肝,都被装进实验瓶,细胞用于研究。他为什么必须留在美国,他做试验为什么要涉黑来作安全墙,他给她植入的芯片,她不知道他是否爱自己,还是仅仅想要一个孩子,一个有两人优秀基因的孩子。
她只是惶恐,她的病好了,她负责任的兄长如何对待自己。
[旁观]
他们一起出门,他说,“走吧。”
他说走吧,让我去看看你在里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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