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射着光的树叶掩映着,有两个男人走进去。一个助理,一个江猷沉。
沉闷的夏日下午,没有声音。
“——江鸾。”
其实,江猷沉大多数时候对江鸾都太严厉,可能只有病情发作,和半梦半醒间才能感知到一点温柔。
江鸾起来的时候脖子很痛,伏在桌上睡了不知道多久。
黄昏洒满了室内,折射出一种时间被虚化的寂静。像一觉醒来,世界里只剩自己。
男人的大手从后掬起她的腰,泛着凉的手指,给她揉了后脖颈。
江鸾试着伸过去抓他的手,“亲亲!”
他低低地笑了声,附身轻吻小东西的脸颊,说,“我们回家吧。”
一提到这个,她有点不悦。离开了滚轮椅,垫起脚就勾起他的脖子,乱糟糟的亲,发泄的亲,“那不是家,有哥哥的地方才是家······”食不知髓地再把舌头往里探,“才是乐园。”
他有力的手臂就这样挂着一条生命。对方因饥饿而自我吞食,而江猷沉还要适当奖赏她的偏执。
江猷沉看到了她盛着狂妄的眼睛。
环环的光线,像刚才实验室台上扁圆型的培养皿,里面盛着胚胎······
他得到了一点启发。
“唔——?!”江鸾被他一边啄食着嘴唇,一边抱起来,放在了桌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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