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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安定剂起效还有一会,江鸾又弓着背,玩着他的左手。发现食指、虎口都有薄薄的老茧,她分不清他玩刀还是玩枪多,还是都玩,并且刻意训练自己的左右手,在美利坚的日子真好过。她想到了什么,问,“······您为什么要去看心理医生?”
“······”
触到了深渊里的向下探的树藤,底端的远古风声响起来。
男人不禁狂揉她的头发,夸她对他的关心,这是有感情的痕迹,她在变好。最后不以为意地笑笑,“······一点睡眠障碍而已。”
她点了点头,食指在他掌心圈了一个又一个心,又写了个“铃铛”在上面。
江鸾感觉自己有困意,并且已经躺在了床上时,发现哥哥正给自己盖上温暖的被窝。
她下意识去拉他,江猷沉发现了。眼底内敛而清明,轻声问,“我抱着你睡?”
江鸾点点头,发尖划过真丝的枕套,开心地笑了。
江猷沉愣了愣,忍不住低头去亲吻她的侧脸。
她又要睡了,醒来后他还会在自己身边吗?
江鸾不喜欢睡觉,她从来不会做梦。偶尔在深夜,梦里的大脑神经持续地突突膨胀,应该不是杀人就是捅人,支离破碎且解离了自己。
“哥哥会做梦吗?”一片黑暗中,被他从后抱住。江鸾困倦地眯着眼,低声问。
“会。”
“哥哥的梦是什么样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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