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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且,有个什么目光,沉默的,在黑暗里凝望着他。
什么人坐在那里,好像很久了。
她害怕地挣扎,对,是挣扎,但她看不见,也说不了话,被胶带贴严嘴部,手脚好像是被绑住了。
是鬼压床吧,可感觉好真实。
他就坐在那里,看着她一直、一直地挣扎。
一个还没他到膝盖高,4岁零六个月的儿童,邪的不像个人。她的家教老师当然得死,毕竟对方肯定也不是个正常人,还想低头来亲她?
但他现在更恨她,这就是他的妹妹,他的至亲。
离镇定剂的起药效还要几分钟,这时候她就毫无意义地挣扎,声音太小了。
微弱的动物。
他一开始买的注射剂有两种,不过,在进了她的房门,看到她那张熟睡的中颇为安恬的小脸时,改主意了。
——怎么可以死的这么舒坦。
他要亲手掐死她。
掐断她的颈静脉,让她呼气道完全和头部分离。
他几乎陷入一种疯狂,只要坐在她床上,手尝试比划着。结果发现,仅需一只手,就可以完全握住那一小节、白白的、微弱细瘦的脖颈。
手又收了回来,这次是戴上了他自己的冬季手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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