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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当初你俩开我是,我给你催眠了失忆,”他语调轻轻的,“所以你第一眼我的时候,非但没生气,反而很喜欢我。”
“······催眠失忆。”
我记不清是哪天,我们在床上,后来我的意识已经有些错乱了。他轻声唤我,请我用手去揉自己的胸。
“你在说什么?”
“——我说,可不可请我们的铃铛,揉一揉自己的胸呢?她们这么可爱,你忍心她们不能一起快乐吗。”
“不好。”我觉得耳朵轰隆,眯眼,头瘫软地覆过去,须臾又无意识地想睁开眼。
我好像是想自己的意识清晰一点。
他笑着看我的样子,鼓励道,“这样哥哥会开心,你也会越来越听清楚我的话。”
同样的方式,他在我4岁离开他时就做过。
我轻声问,“第二个瓶子呢。”
“你体质一直不太好,13岁的冬天扁桃体炎复发得严重,给你做了切除手术。”
他的话语带着对过去的无限眷恋,“你当时很害怕。一直求我快回来陪着你。”他笑了下,“我陪你进了手术室。那时候多乖?一直一直、特别用力地攥着我的手,”他靠在耳边说的话又轻又缓,“怎么才过了两年,就敢自残捅自己肝外伤?”他吸了口气,像在压抑什么。
第叁个瓶子的结蹄组织,他垂眼贴着我的脖颈,“这是送你去医院抢救时割下的坏死的一小部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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