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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半跪在地上,用力地把我拉回,然后稳稳地抱住我。来源于他避风港一样宽阔的胸膛,我有一瞬间地情绪平稳下来。
下一秒我愣了,我听到他低低地笑。
【你应当努力进窄门。】
那双冰冷的手在控制我时,不经意触碰到我手部的肌肤,冷的像他的手术刀。
“宝贝,”他的声音低醇又轻柔,“为什么这么慢?”
我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。
他把我的身体往前倾,手掌极其熟练地从上而下抚摸的我前胸。我因恶心泛起的干呕刚好,又再度吐出来——这次是因为他熟练如医生的手法。
那种生理性的干呕还是被止住了,他慢慢顺着他的手从后把我抱起,像钳制。
“现在好点了吗?”他太高,需要弓下他高贵的脊梁才能凑近我的耳朵。
他在我耳鬓轻轻地转过去,像往常一样。他的目光好像看到了地上的宽口瓶,低低地笑起来,“我就知道你会吓得失手丢掉瓶子。”所以宽口瓶有了箍盖,玻璃厚的不像普通玻璃,他的悉心保护。
地上凌乱地摆放着叁个瓶子,它们应当有个出现的时间顺序。
“来,”他抱住我,力气更像钳制,温柔地给他们摆放顺序。
第一个是脐带,第二个是扁桃腺体,第叁个是结缔组织。
“唔,”他揉了揉我的后背,“不要害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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