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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慢慢抬起眼看白茵的表情,询问,“你该说什么?”
白茵要自己贴合上去腰,慢慢抬起来,又被江猷沉轻轻地按着她鼓起来的,隐约的肋骨,按回去。
她哽着嗓管吞下空气,“下次不会了。”要不会咽了。
“不会什么?”
“······不会知道发烧还去淋雨。”
他永远对她有求必应,按着骨节把空气朝她皮肤下方,空气舔在子宫口。
她想小动物一样轻哼,娇叫着酥了骨头,穴口似乎溢出了液体。
江猷沉以为她这回乖了,毕竟爽过后就惦记被他嵌进去。
但她还不老实,又发烧又喝酒,身上烫着往他身上爬。她穴里的温度会比往常热多少?
她大概还想把自己的主动誉为“操哥哥”,但她不敢说。
他声音有些黯哑,俯视着小混蛋,“想不想玩游戏?”
白茵喝完酒憨笑的德行改不了,又像小丑,忽然哭丧,“我已经知道错了。”
他笑了一下,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品质之一是不记仇。
“玩一个你可能喜欢的。”
白茵眼睛亮起来,江猷沉为什么永远都有新玩法,“什么游戏?!”
他把头低下来,额头抵着,注视着她的眼底最真实的反应,“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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