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浅灰色的居家t恤被脱下,圆润的衣角不舍地舔着依附躯体的胯骨和腰,最后只剩肩部的肌肉。
她把手趴在池沿,很热,喷起来的气也好,体温也好。
江猷沉远远地在浴池那边,雨打着玻璃,外面庭院的高高的枫树在摇晃。
“怎么又淋雨?”
她低头去看水里透着的他长长的腿,然后开始装无辜了,“我好像发烧了,坐哪儿都觉得热。”
他投过狐疑的目光,白茵在和他表明想做后还这幅表情,只有一个意思。
“······”他起身,探过身摸了摸白茵的额头。
滚烫的,一开始他还以为是白茵今晚喝了太多酒。
而白茵看着这该死的雾气,灯光照在他的胯骨的凸起,马上就可以看到了。
洗完澡她身上都是温汤的红,像激烈的做爱后的样子。
白茵跪在他面前,百无聊赖地等他擦完头发,又等他喂自己吃药。
酒精的昏劲儿还没过,她伸手去摸他滑滑的、结实的后背。
雨好像已经停了,这些东西总是不遂她的心境,她知道的,只有死者才有自由。
白茵好像比他还急,她想起来了,从来都是这样,甚至他们第一次结合的时候,江猷沉还颇有仪式感地把她从老宅那她的床上带到自己床上,要进去前,反反复复告诫她,她可以说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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