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都不是最要命的。
花穴濡湿,不由自主地收缩着穴口,可浅浅的安慰根本疏解不了穴心的酥麻,就好像来月经前那次一样,唯一不同的是,这是被沉与安撩拨出来的火。
棠栗偷偷在心里给沉与安记上了一笔,就算真的可以拍他的戏,也绝对绝对不可以再给他机会做这样的事。
那个理由偏偏脑子不清醒时的自己也就罢了,她现在可清醒了,哪里不懂那是男人在床上的鬼话!
气鼓鼓的,迎面的风吹乱着她的发,红润的脸浸透了风情。
顾青和在她的路线上站定,微微张开双臂,棠栗当真是没有注意,眼前一暗,便被人微微躬身,拢进了怀里。
微苦的柑橘香混入清甜的桃子味,棠栗懵了懵,视线里是男人露在黑色针织衫外的、线条漂亮的肩颈。
“抱歉,棠棠。”顾青和在她耳边说,克制着亲吻她耳垂的冲动,嗅着她的香气,“我还没有习惯见面时不抱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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