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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对面的女孩子根本没有这样的心思。
甚至,要是棠栗知道了他对她那些过分的妄想,还不知道会逃得多远。
他们是世界上最亲的人,也是世界上距离最远的人。
他会对着妹妹硬,比如现在,几分钟之前的射精似乎从未发生过那样,才擦干净的肉棒又笔直地挺立起来,硕大的蘑菇头涨成了比刚才还要深的颜色。
他可真过分。
在妹妹努力安慰自己、诉说着自己对她来说有多重要的时候,他只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进入她的身体。
让她在有需要的时候,不必劳烦她那双纤细莹白的手,用他的鸡巴就好了。
这么想着,棠西岭不动声色地深呼吸,用力握住自己飞快地撸动几下,稍稍缓解了内心的焦躁。
“行了。”棠西岭说,“你这样拍我马屁,只会让我觉得这次出去的零花钱还没有给够。”
他故意打断她,第二次勃起比刚才更有感觉,他可不敢保证自己还能想刚才一样,在妹妹眼皮底下极力忍耐着自慰的快感。
“嘿嘿。”棠栗笑着说,“哥哥要给,妹妹当然不能拒绝呀,我一定全都接好。”
知道她是在回答零花钱的事,棠西岭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别的。
要是都射给你,你也会像现在这样,笑得这么开心吗。
然后说,最喜欢哥哥的精液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