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庄锦文年岁最小,也懂得规矩,让了座,拿了茶壶,给两位哥哥倒了茶,
“唉,都是自家兄弟,不讲这些,你也坐,小二,先一人上碗面,来个一盆炖肉,快点。”
“好嘞,客观,稍等片刻。”
一声长呼回应,
高文见到庄锦文还有些不自在了,直接伸手,把他按下来坐下。
“都说了,自家兄弟,别客气,对了,在贡院那边考得如何?”
高文引出了话题,尤为是科举答题,庄锦文顿时神情肃穆,端起茶碗猛地灌了一口,
“还要多谢两位哥哥提点,小弟曾问哥哥,万一要写策论,是按部就班写,还是要提笔寻了别的路径,两位哥哥说都要,所以,这一次,八股策论,竟然分属两篇,我就按照哥哥的话,写了这些,就不知最后如何?”
庄锦文回答有些忐忑不安,关内之事要稳,对待边关,则是一反常态,剑走偏锋,有这想法也是那一次见到洛云侯的猜想,就不知贡院那边的批阅,是否合乎考官的胃口。
“哦,锦文兄弟竟然也有此想法,甚好,墨守成规,今岁恩科怕是不能出彩,毕竟洛云侯的朝廷奏疏,颇有些激进,要是保守答题,就怕落得下乘。”
徐长文面带微笑,捋了捋额前的刘海,端起茶碗,一饮而尽,
徐长文一番话,引得庄锦文颇有疑惑,问道;
“徐兄,弟不才,没动徐兄的意思?”
“哎呀,你说你,竞整这些没用的,兄弟,哥哥告诉你,就是说,洛云侯的奏疏一句话为考题,就要考虑侯爷的意思,朝廷之策是稳,但需要文章上佳,可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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